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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苗|2019年11月10日发表作品

新苗|2019年11月10日发表作品

2019-11-07 20:16 掌上温州客户端 阅读数:54651

我是一盏路灯

■温州市绣山小学六(4)班 卢欣瑶

我是一盏路灯,一盏平平无奇的路灯。

我和我的小伙伴,在微弱而冷清的月光中,不住地发出光芒。哪怕只是一行半明半灭的灯光,却还在坚持发出闪烁的光芒,为人们照亮漫漫长夜里的路……

我坐落在一座繁华的城市里。虽然我不能动,不能过上像蚂蚁一样“环游世界”的有趣生活,但我并不羡慕他们,我看着面前形形色色的人、瞬息万变的事,感受自己生活的丰富多彩。

“哎呀!这个方案改了又改,老板总说不行……”他是一位上班族,现正坐在我旁边的椅子上,苦恼地嘟囔着,思考着怎么把方案改得让老板满意。他看了看旁边仰起头来笑对光明的花儿,顿时有了动力。从此,我看到他总是微笑着,给人一种积极乐观的感觉。从他身上,我懂得了不论怎样,都要保持积极乐观的心态,哪怕我只是一盏不起眼的路灯。

“咚……”我向发出声音的地方望去,原来是一个小男孩在学习骑自行车。只见他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,拍拍身上的尘土,重新开始骑。他坐上车座,将一只脚放在踏板上,“一、二、三……”“咚!”一声巨响,自行车又摔了一个“底朝天”。他被摔得鼻青脸肿,但他慢慢地站了起来,扶起自行车,坐到近旁的长椅上休息了一会儿。随后,他又跟自行车较起劲来。夕阳下,他反复跌倒、反复爬起,终于在黑夜来临的最后一刻成功了。

这个小男孩,让我懂得了“即使一千次跌倒也要一千零一次站起来”,虽然我只是一盏路灯,也许不会跌倒,但我永远记住了这个男孩,记住这句话。

谁也不会注意我,即便是来去匆匆的影子。我是一盏路灯,我不会因此悔恨,因为我也有多彩的生活。

读诗

■乐清市智仁乡小学五(2)班 孔佳豪

什么时候起我开始读诗的呢?

具体的第一次我记不清了,只是模糊地感觉,那时候还没上幼儿园。耳旁似乎曾听见“举头望明月,低头思故乡”之类的句子,教我的人是爸爸,还是妈妈,又或者是其他人呢?我实在没什么印象了。

后来啊,是幼儿园吧。那时候第一次知道了“诗”,那是短短的很好听的句子。似乎,老师曾让我们用手比划出鸭嘴模样,嘴里说着“鹅,鹅,鹅,曲项向天歌”。小屋子里,我们学着老师一边背诗一边手舞足蹈。再后来,我们学会了把头放在桌子上,歪着看向天花板,那里有蓝色的银色的星星挂件。你看着天花板,就像晚上躺在床上望月。于是,我们就记住了“举头望明月,低头思故乡”。印象里,背完之后,老师还问:“诗人是谁呀?”我们异口同声地答:“唐,李白!”

8岁,我带着《咏鹅》和《静夜思》一块进了小学。没想到小学里第一课古诗又是这两首。还记得老师问我们谁会《咏鹅》呀?爱出风头的我举手大叫:“我!我!我!”也不用老师叫,直接站起来就背:“鹅,鹅,鹅,曲项向天歌。白毛浮绿水,红掌拨清波。”你瞧,我背得多好!老师也笑了一下,和蔼可亲地说:“真棒!那你知道这诗是怎么来的吗?”我顿时害羞了:“不知道。”于是,小学第一次读诗,我突然发现诗背后其实还有故事。

再大些,我会自己读诗,也会品味诗意了。我们中国的诗啊,那么奇妙!就像现在若是下雨了,我再也不会叫“下雨了,收衣服啦”,我知道,诗中的雨不是普通的雨,它也有自己的脾气。它高兴时,“好雨知时节,当春乃发生”;它忧愁时,“何当共剪西窗烛,却话巴山夜雨时”;它若是春雨,你能见那“柳丝长,春雨细,花外漏声迢递”;它若是秋雨,自然是“空山新雨后”,一片清新;它若是小雨,一定是“天街小雨润如酥,草色遥看近却无”;它若是大雨,必然是“黑云翻墨未遮山,白雨跳珠乱入船”。雨是如此,别的事物也一样。于是,被难题困住时,我提醒自己“山重水复疑无路,柳暗花明又一村”;被人问起志向时,我会说“长风破浪会有时,直挂云帆济沧海”……

这就是诗。诗里有文化,诗里有故事,诗里有智慧。读诗,就是在读中国。

指导老师 陈士胜

银杏的温柔

——忆我的语文老师

■温州市实验中学(广场校区)九(3)班 叶浅予

又是一年秋日,路旁的银杏金黄了一整条街,极其温柔地俯视着身旁静静的柏油路,匆忙的行人,不息的车流。她就那样站着,弯弯小扇子般的树叶,喝着秋日的凉风摇晃着,接住了一抹晨曦的重量。

我走过银杏树旁,接住一片正要落下的叶子,随手就把它扔在路旁,心里只想着快点,就要迟到了,八年级的开学第一课,我不想迟到。

麻溜地滑进教室,随便找了个位子坐下,扔下书包兴奋地跟周围的同学聊天。

“话说咱们这次是要换语文老师了吧!”

“对啊,我妈跟我说先前那位去分校了。”

“新老师?男的女的?”

“据可靠消息称,是位女老师,姓苏。”

我慢慢从热烈的讨论中抽身出来,心里多了几分好奇:“嗯……女老师,嗯……苏老师。”

新老师未知的面孔成了围绕我一上午的谜团,谜团终于揭开,当第三节课的铃声终于响起。

她的脸上深深浅浅已有了几条皱纹,却挡不住满溢出来的笑意。不难看出来,岁月已经栩栩如生地刻画出了美人的迟暮,可那一头及腰的长发,却没见到一点突兀的白色。她端着电脑抵在腰间,从教室外走进来,怎么说呢,很温柔的长相。

那是我第一次见到苏老师,脑海里即刻浮现出的,就是早上晨光中的银杏,总觉得她们都是那样的温柔。

事实证明,确实是这样的。

苏老师的课,永远是最温柔的。曾经听说过不少的语文老师上课上得慷慨激昂,甚至喜极而泣,苏老师不是那样的。或许是上了年纪的缘故,她从来不指名道姓地说人、骂人,就连班上品性在我看来最恶劣的几个男生,她也最大力度给予鼓励,授以嘉奖。上课,除了偶尔激动之时也只是咧开了嘴角随着我们一起笑,对人对事她都用最温柔的心宽以相待。

她总是最善良的那个人,她总是把人往最善良的方面想,从不以恶意揣测他人。

记得有一次,我因为没有认真听课导致没有订正一道错误的题目,课代表要上交,老师要检查,我不敢交,怕就因为这一道未订正的题目,毁坏了我在老师心中的好学生形象。心里暗暗地想,少我一个老师应该发现不了吧!哪料这次没交的人“数不胜数”,老师一个一个偷偷地找了没交的人,问我们为什么没交。问到我的时候,我支支吾吾答不上一个字来。

“啊,这次你怎么也没交啊?是不是忘记啦?”

“我……”

大概是料到我的难堪,一眼就看出个所以然的苏老师微微一笑,主动帮我圆场:“就是不知道怎么的就犯错误了哦,是不是啊?回去赶紧订正啊,订正好了再交给我。老师要看看你们错在哪里,订正得对不对的呀!”

从那以后,我再也没有落交过一次试卷。

我总觉得苏老师像极了银杏,问我怎么个像法却又说不上个所以然来。只是,我想,这世上唯一能接住那金黄色的阳光,怕是只有银杏了吧!她用一把把有着鲜明纹路的小扇子,轻轻地接住了阳光的温柔,进而温暖了整个秋天。苏老师亦是这样,用一颗最善良的心,接住来自人世间所有的温柔。

后来,当我再一次接住路旁落下的银杏叶,我再也没有将它随意地掷在路边。 

指导老师 朱彬茹

泰然的莲

■平阳县实验中学九年级 陈永乐

眼前是一个湖泊,没有丝毫波澜。我的内心也逐渐平静,我从来没有这样泰然过。

耳畔是青蛙的“呱呱”声,是树枝上的知了声,是人们轻轻的交谈声。我望着湖中的鱼儿,它在水里悠然自得地游着,被朝阳的霞光照得金灿灿的。它甩着那薄薄的鱼尾,忽然一抬头,用力摆动尾巴,向上猛地一冲,跃出了那被阳光照耀着的水平如镜的湖面。鱼儿身上的点点水渍在阳光的照射下更耀眼了,随后又“扑通”一声回到水里,激起了一丝波澜,而后终归平静。

随着鱼儿游动的方向望去,有一朵已经盛开的莲花,那花瓣上还有几滴露水。花瓣边缘的露水早已顺着花片滚落下去,可那还在花瓣上的似乎不甘于命运,迟迟不肯离去。“也许是被莲花那超凡脱俗的气质感染了吧。”我想着。

在空旷的湖泊中,除了那跃“龙门”的鱼儿,只有那零零散散的莲花了。它们显得那么幽静、清雅、脱俗,似乎是故意让人不注意到它们。我缓缓蹲下,睁大眼睛,看啊,它的茎上几分淡雅的白,花瓣边缘如少女羞涩的红,还有不染世俗仔细看才能觉察的淡青。“出淤泥而不染”,这不正是莲花的真实写照吗?不染世俗,脱离了纷纷扰扰,安静地、淡泊地向天地展现着自己的美,奉献了自己的所有。它们所展示的这份宁静,不正是我的心中绽放的一朵莲吗?

我站了起来,天边的朝阳早已跃上了地平线。现在,我不再像那条鱼儿一般,想着跃过“龙门”变成一条龙,而只想做一朵莲花,守着自己心中的那份清明、宁静,泰然绽放着自己的美丽。

我想像莲一般,守着那份宁静,我从来没有这么泰然过。

小刺猬看书

■鹿城区水心一小三(1)班 陈玘墨

一天, 小刺猬来到图书馆看书,图书馆里鸦雀无声。

小刺猬轻手轻脚地在书丛中挑了一本书,找了一个空位子。当它刚要坐下来的瞬间,坐在旁边的小兔子从座位上跳了起来,尖叫一声:“啊,真刺人!”

原本大家的眼睛都盯着书,小白兔这么一叫,大家的目光像箭一般齐刷刷地射向小刺猬。小刺猬一脸尴尬,胆怯地看着小白兔那雪白雪白的身上,被自己尖尖的刺,刺出了多个小红点,显得特别刺眼。它仿佛也被针刺了一样痛。

小刺猬连忙上去不停地安慰小白兔,可是小白兔痛得不得了。小刺猬只好无奈地对小白兔说:“对不起,你坐吧,我走!”小刺猬捧着书,低着头默默地离开了。它真恨不得地上开条缝钻进去。

这一幕恰巧被小乌龟看在眼里,小乌龟从椅子上跳下来,跑过去拉着小刺猬的手说:“你别走!你跟我坐!”见小刺猬一个劲地摇头,小乌龟说道:“你的刺就是你的盔甲,它是保护你的,一点都不丢人。你看我背着那么重的壳,还是我的家呢!所以,你不用害怕,只管跟我一起坐吧!你的刺再硬也刺不破我的壳,只要我背对着你,不就好啦!”听了这番话,小刺猬咧开嘴笑了。于是小白兔跟小松鼠坐,小刺猬和小乌龟一起坐,一起看书。

图书馆恢复了原本的静寂,大家的目光又回到了书上,津津有味地看着书。 

指导老师 郑君佩

长在纸上的孩子

■温州市绣山中学九(13)班 李开来

所有的孩子都会长大,只有一个例外……

推开地下室的门,又是一股阴霉的气息扑面而来。“若不是为了找参考资料,谁会下楼去找东西呢?”我这么想着,摸索着来到书柜前。

这里摆放着搬家以前堆在床头的书,那花花绿绿的颜色,让人心烦。我不禁叹了口气:“如果当初把没用的书扔掉就好了。”

在书柜下面,拖出一个大纸箱,箱口虚掩着。慢慢揭开那粘不牢的发黄的透明胶带,就像所有陈旧的物品一样,泛起了一大片铺天盖地的灰尘。

“咳!”不禁皱眉,“才两年没开过而已!”

拨开书封面上的灰尘,不是什么《概率的秘密》,而是一本《淘气包马小跳》。

什么时候买的呢?心中着实也记不真切了,依稀记得是在小的时候,和妈妈去新华书店时一定会买上一本,就算不看也会压在枕头下面——好像整个世界,那些英雄的事迹,都可以刻在脑海里,或者,自己就可以生活在那样的世界里。

“黄昏的街道,臭豆腐从街头臭到街尾……”读到书中马小跳一行帮大学生卖棉花糖而迟到,跟老师解释,老师死活也不相信时,那把我给急得呀,在床上跳来跳去,大喊大叫——替他们喊冤,也羡慕着这样奇妙的生活。

“唉……”我用手扒拉开那书,又咳了一阵,下面没有什么参考资料,是成套的《笑猫日记》。“真是的……这种书那么多……”

“马小跳的表妹杜真子有一只猫,他会笑,你还记得吗?”封面上这么写着,幸亏我已经足够大了,才没有像故事中一样哭出来。我只是把箱子合上,推回去,一边嘟囔着“真脏”,一边拍了拍手上的尘土,“为什么以前会认为玩土很有趣呢?”用手机发了条短信给朋友:“小时候的英雄,变小了。”

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,总想着什么时候才可以像书中的孩子那么大,像他们一样干着快乐的事情;现在这个时候,却忘了自己竟然可以比他们长得大,他们居然长不大了。我也就那样轻易地忘记自己曾憧憬过什么了。

上楼的路上,还是对干出惊天动地的快乐的事提不起兴趣,只想赶快把论文写完,可不曾想推开房门的那一刻,嘴里溜出一句:“真怀念啊!”

我熟练地打了个哈欠,顺利地揩掉了眼角的泪。

指导老师 林海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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编|孙立彭

审|李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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